有一次,萧国山终于吐露心声,说:“我主要是,怕芸芸在大学毕业前就知道自己的身世,万一她不肯原谅我,也许就再也不愿意叫我爸爸了。趁着我现在还能对她好,就满足她所有要求吧,但愿她独立后,还愿意偶尔来看看我。” 提起沈越川,萧芸芸更委屈了。
枕头迎面砸来,沈越川任由自己被砸中,最后,洁白的枕头落在他脚边。 这段日子,她仗着自己是一个伤患,放肆的依赖沈越川,她大大小小的事情,几乎都是沈越川亲力亲为。
他瞪着萧芸芸:“你呢,你不觉得尴尬?” 至于他的病,他们的未来……
萧芸芸自顾自的擦掉眼泪,“沈越川,你看着我!” “好!”
沈越川扬了扬唇角,悠悠闲闲的转移话题:“昨天还有一件事,我觉得你会更想知道。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