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程申儿拨去电话，然而她没接，片刻，她给他发了一个定位。

众人一听，诧异的目光齐刷刷转到他身上。

那样子，活脱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咪。

“啧啧，这是来健身还是来砸场子啊。”众人小声议论。
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，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，“司总来公司后，公司转型做实业了，对了，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
说完她猫着腰溜出了船舱。

但料峭寒春，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，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

大姐又想了想，给祁雪纯写了一个地址，“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，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
她能啪啪打自己的脸么。

“喂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但那又怎么样呢，祁雪纯已无心抗争，她曾为自己抗争过，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：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，我问过其他同学了，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，而纪露露她们打人，并没有证据。”

祁雪纯赞，虽然简单，但是很有逻辑的推理。

途经走廊的住户被吓一跳，纷纷打量祁雪纯，小声议论。

“我……来找司爷爷有点事。”祁雪纯笑笑。

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