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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茜将约莫五厘米厚的稿子交到了符媛儿面前。
符媛儿躺在沙发上熟睡，手机的震动令她烦躁的皱眉，翻个身继续睡。
忽然，程子同冷笑一声，“原来我在这里说话不好使了。”
他不至于在程奕鸣面前认怂。
“别误会，这只是一份稿子加它的修改稿，其他几份稿子和它们的修改稿我都没敢带来。”
“我没笑。”他一脸淡然的耸肩，嘴角却忍不住抽抽。
符媛儿放下碗筷，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，才说道：“妈，我今天见到程子同了……”
“可以上车了？”程子同冲她挑眉。
“账本在哪里？”符媛儿问。
她浑身一愣，身体某处马上感受到一个硬东西。
“和于家的合作，还有于靖杰的项目，之所以放弃，都是出于商业上的考虑，没有其他原因。”他接着说。
“你别管她，你看我，离婚了照样生孩子，在她眼里，这是不是叫犯贱？”
他下意识躲避她的目光，她抓住他腰侧的衣料，仰头起去看他，下巴都挨着他的衬衣纽扣了。
他疑惑的转头，只见桌边又站了一个女人。
“别难过了，记者也是人。”符媛儿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