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玲玲温柔的态度，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。“冯经纪，”他看冯璐璐一眼，“够了？”

于新都的话，她一个字也不会相信的。“是”或者“不是”都不是标准答案。

见她依言进来，穆司神的表情才变得缓和了些。如果陈浩东的人真想对她做点什么，这时候应该出手了。

“20年前的限量版，刚发出就全部卖光，这款是回购款，千金难得。”冯璐璐现学现卖，在旁边给李一号科普。她和他暧昧了这么多年，最后他却来一句，他把她当妹妹。

“我担心……你犯病。”他简短的解释。“讨厌！”她抡起拳头往他心口捶，却也只是柔柔的敲了几下，不舍得真打。

“会有办法的。”沈越川握住萧芸芸的一只手，“也许找到陈浩东之后，我们能得到有关MRT更多的东西，也许李博士的研究随时会有新突破。”刚才那辆出租车从路边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