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哀,果真莫大于心死。
萧芸芸聪明的大脑一瞬间当机。
沈越川不为所动,攥住萧芸芸的手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不要忘了,明天一早去帮我换药。否则,我说不定会‘不经意间’向阿姨透露,我为什么会被划一刀。”
许佑宁话没说完就被阿光打断,阿光的预期堪称轻松:“我想过。”顿了顿,又说,“其实,我也只是在赌。”
那份关于沈越川身世的文件,还安安静静的躺在书桌上,原封不动。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背影,暗自咬牙切齿。
萧芸芸侧耳听了听,老老实实的说:“有啊。”
因为刚才和许佑宁短暂却亲昵的接触,沈越川的心情莫名的飘了起来,因此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,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接通了电话。
“你现在就和陆总刚结婚的时候一样。迟到早退、心情时好时坏、开会走神、突然发笑……”小杨叹了口气,“你曾经取笑陆总结个婚就跟脱胎换骨一样,现在该我们取笑你了。对了,你上次让我送女装去你家,你的恋爱对象就是那个女孩?”
这里的床很小,堪堪一米,许佑宁在这么小的床|上蜷缩成一团,用双手抱着自己,一个防备又自我保护的姿势,整个人像极了一个无助的流浪动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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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临下班的时候在看他的记录,随手放在我桌子上了。”萧芸芸说,“你去我办公桌上找找。”
秦韩摆摆手,示意他没兴趣,转而把萧芸芸单独拎出来:“你没事吧?”
陆薄言叫了苏简安一声,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。
那时候,洛小夕不止一次跟她说,这样暗恋,没有结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