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。如果他们选择死守秘密，各自幸福，苏简安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
她还想问什么，苏韵锦却抢在她面前说：许佑宁抱住自己，颤抖着缩进角落：“不要碰我，你和穆司爵一样，你们都不要碰我！”

“我向你保证，不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就算真的发生那么糟糕的事情，还有宋季青在楼下，你可以放心了？”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，声音充满不确定：“你真的……好了？”

很明显，这是一道送命题。宋季青拔出注射器，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，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，来不及跟她说什么，救护车已经到了，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。

“你的杰作。”许佑宁趁机挣脱穆司爵的钳制，冷声问，“你还满意吗？”虽然很满足，萧芸芸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沈越川。

他养的宠物叫穆小五，那就是排行比他大咯，这很奇怪啊！令她意外的是，沈越川已经下班回公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