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流着泪跑了，心里的恨意却一点点在聚集。

“你可以当我的司机，但我在的时候，你就不用开车了。”他说。

但挡不住他继续说：“你们互相怀疑，吵架这事会循环往复，永不休止。”

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。

程申儿淡淡冷笑：“我说了，我没有推她，她抓着我不放，我当然要反抗。是她自己没站稳摔下了台阶。”

到这样的时候了，他也还在为她考虑。

祁雪纯也摇头：“不知道恋爱过几次，但程申儿至少是其中一个。”

专属司机了。”

她应该找点别的事情来做，不能放任自己的睡意。

“喝点这个吧。”程申儿将冰酸奶推给他。

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，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，偷她保管的U盘。

“站住。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你说实话。”

“公司有点事。”

腾一马上拿出电话，附近有他们的人，能把他拦住。

妈妈还有一张卡，但里面的钱不多，只能先将医药费续上一点。

“按事收费，长期雇佣不干。”一个男人声音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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