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腾的站起，怒目相视：“祁雪纯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！”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？”她开心的跑过去。

销售们强忍笑意，嘴唇都抿累了。“你……”严妍气得够呛，但想想事实的确如此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说完他转身就走。

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，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，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，她就不会后悔。两人并没有走远，而是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。

“祁雪纯，”白唐点名叫她，“美华的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，按照我们上次说好的，你先退出这个案子。”程申儿不由

“纪露露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，我们会不会阻止她报复？”白唐反问。心动了吗，没有，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，有温暖有关怀，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