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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找我爷爷要钱,”被杨婶这么一激,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,“我要做药物研发,需要一大笔钱,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,你有意见吗?”
“你不会真的认为,司总很爱你,非你不可吧?”程申儿继续逼问。
然而,整整一天,莫小沫像耍猴似的,骗她跑了四五个地方。
“把饭菜放到门外是不是他的主意?”
“在咖啡厅里,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场外的一辆面包车,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,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,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
“我答应跟你一起吃饭了。”
她们里面好多想转正的,无奈男人都不愿放弃家里的糟糠,她们将心里所有的愤恨都集中在了祁雪纯身上。
程申儿无奈,而留下来,也正好弄清楚事实。
“梦到什么了,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。”祁雪纯温和的劝道。
片刻,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,“祁警官,我是江田,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另一人捂住了脸颊,鲜血透过指缝流出。
杨婶喘着粗气:“我……派对当晚,我去老爷书房,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,她很痛苦,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,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
江田被带进了审讯室。
“之前你为什么不说?”祁雪纯问。
他点头,“我以为我能跑,但你们的布防实在太紧……而我也没钱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