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走过去,捡起ipad递给苏简安:“也许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的。媒体很擅长捕风捉影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陆薄言说:“不用想了,甜点我想吃点别的。”
她离开他这么久,终于愿意回来了。
她已经走了。
陆薄言闭了闭眼,眉心深深的蹙起,包扎着纱布的手突然捂住了胃。
他早就说过,不要轻易说出“离婚”两个字。
“我可不敢说。”沈越川边把协议书装进档案袋边说,“他现在就跟绑着个定时zha弹一样,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爆,我才不会自寻死路。”
但定睛一看,此刻窗外飘飘洒洒的,是雪花。
田医生把苏亦承叫到病房外,遗憾的说:“如果过完年还是这样子,让她放弃吧,挂点滴都已经快要没有地方下针了。”
她拼命的忍着泪水,看了看四周,躲到最角落的位置,失去全身力气般瘫到地上,再也忍受不住,埋着头任由眼泪滂沱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说话,就让陆薄言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吧。
卧室内,苏亦承捡起碎成条状的睡衣,淡定的处理了。
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心软了,她再恨苏洪远都好,终究是不愿意看到他落魄的样子。
行文的每一字每一句,都让人浮想联翩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最聪明的人是你。”
醒来的时候,精神空前的好,她翻了个身,竟然看见陆薄言坐在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