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她坐了程奕鸣的私人飞机回到了A市。
她很怕程子同当场发飙。
两人目光相对,但什么也没说,程奕鸣也转身上楼了。
指尖感受到的柔腻,反而勾起了体内的躁动。
“媛儿小姐回来了,”她走进家门,管家立即迎上来,“吃饭了吗?”
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问的是她能在烤肉店内和程子同见面的事。
平常家里哪有这样的伙食!
“好吧,”于靖杰挑眉,“你多走走也好,练一练体力,该表现的时候不能掉链子,另外,我的私人包厢里什么都有,计生用品在抽屉。”
“妈,日子还是要过的,咱们……咱们也无能为力的事情,只能想开点了。”
符媛儿摇头:“妈妈说什么事也没有,她就是一时没注意。”
说完,秘书便带着她向外走去。
“嗯?”
被人逼着生下孩子,大概比被人逼着结婚更难过吧。
言下之意,是董事会在妨碍她的工作。
这次程子同用股价大跌换来自由,也算是达成目的了。“找我谈?”于靖杰挑眉,“我跟她有什么好谈的。”
闻言,符媛儿想到昨晚程子同给她带的燕窝,不禁心头一暖。程子同抓住车窗玻璃,垂下冷眸:“离她远点。”
“到了医院之后做一个全身检查,”程子同继续说:“伤头医头,伤脚医脚,但如果没受伤,我们就要告你讹诈了。”他们俩的确需要好好谈一谈。
为首好吧,符媛儿承认自己不敢试。
这一打探不要紧,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险些没把她气晕。程子同抬起俊脸,眸子里映出符媛儿焦急的身影。
这样如果真有人想封口,很快就会出现了。子吟跟着下车,她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,是一个有点年头的小区,房子都只有五层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