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越川说，“许佑宁怪怪的。”

“老太太，恐怕你搞错了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十几年前，你和陆薄言就该死了。我又让你们多活了十五年，应该是我不会给你们陆家什么好下场！对了，听说，你们陆家又多了两个孩子？”

“不用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我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
沈越川咬了咬萧芸芸的手指头：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
“……”这一次，许佑宁没有说话。

沐沐惊喜的瞪了瞪眼睛，抓住穆司爵一根手指，迈着小长腿跟着穆司爵走。

“说起这个”穆司爵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，刚要点火，看了眼许佑宁的肚子，还是把烟丢回烟盒里，不紧不慢地接着说，“那天你用别人的手机联系我，怎么能拨出我的号码？还是说……你记得？”

他想直接教训这个小鬼，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“坏人”。

许佑宁还没想出一个答案，病房门就被踹开，康瑞城一脸阴沉地迈着大步走进来：“穆司爵！”

寂静的黑夜中，萧芸芸呼吸的频率突然变得明显。

他身上还有来不及消散的硝烟味，因此没有靠近苏简安，拿着居家服进浴室去了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，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。

萧芸芸生疏的在黑暗中摸索，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沈越川浴袍的带子，用力地一把扯开。

“不要哭。”洛小夕抚了抚苏简安的背，“薄言和穆老大呢，他们知道吗？”

这样下去，她那个血块也会瞒不住。

在沐沐小小的世界里，他觉得自己说什么是自己的自由，爹地凭什么不让他提周奶奶和唐奶奶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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