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看见了。” 碍眼!
苏简安摇了摇头:“不用查了。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,苏简安觉得他要生气了,抢先说:“我用不着这张卡的!”除了买电子产品和镜头,她平时很少有大笔的消费。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,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,鼻血差点流了。 唉,也太寒酸了,真是说起就忧伤。
“说他们是突然结婚的我都不信。”有人说,“看这配合度,肯定拍拖好几年了。” 苏简安想了想,上一次看见彩虹,居然就是10岁那年和陆薄言在老宅看见的。
早餐后,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:“少爷,你们可以出发了。” 唯独喜欢苏亦承,她坚持了这么多年。
“跟你只不过是演戏而已,苏简安,你让他演得很累……” 只能哭着脸在衣帽间里急得团团转不要出师不利啊呜……
其实她从来都不喜欢那些需要盛装打扮的场合,更不喜欢那些拖沓繁复的礼服,这也是她以前不肯跟苏亦承出席酒会的原因。 换下来的衣服她已经没力气处理了,随手扔进了脏衣篮里,回房间。
苏简安还是熬粥,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,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,下锅熬一熬就关火,再加入盐调味,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。 也就是说,他们又要开始演戏了,那么陆薄言牵她的手,也就不在占便宜的范畴内了。
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 因为这样才能百分百确定,陆薄言真的在她身边。
看着看着,她居然有些走神。 许佑宁拉着外婆坐下:“外婆,现在的女孩子追求骨感美,吃多了会有罪恶感的。”
吃完饭,唐玉兰看时间还早,想多留苏简安和陆薄言一会儿,苏简安明显很乐意,陆薄言却说:“妈,我们明天再过来。今天我要带简安去试礼服。” 她埋头看专业书是在作秀,她拿到第一肯定是因为她跟谁谁谁搞上了走了后门,她再正经也是一时兴起在玩。
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 对哦,他们要跳开场舞的。
“是你要买!”洛小夕挑挑拣拣,拎起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细肩带深v睡衣,笑得不怀好意,“这件怎么样,若隐若现,风情万种,合你们家陆boss的胃口吗?” 蹙着眉睁开眼睛,苏简安以为自己打扰到他休息了:“我不想吵醒你的,可是到家了。”
沈越川先注意到苏简安,疑惑的问:“你们家陆总呢?” 江少恺耸耸肩:“他们谈恋爱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。”
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,不劳你费心叮嘱。” 苏简安瞥了洛小夕一眼:“我回你家。”顿了顿才又说,“还有东西放在你那儿呢。”
昏暗中,陆薄言睁开了眼睛。 苏简安红着脸愤愤然溜进卫生间,最后才记起来没有卫生棉,酒店也没有事先准备,她这个样子又不可能跑出去买。
然而,陆薄言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将她压在了身下。 很明显唐玉兰也才刚醒来,她看了看陆薄言,又看了看苏简安,笑了起来,苏简安总觉得自己像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,偷偷往陆薄言身边缩。
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 只是,偶尔的空隙里,她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苏简安。
苏简安的皮肤本来就白皙细嫩,但是那种剔透健康的白,偶尔会泛出浅浅的桃粉色,一逗双颊就能烧红,可现在她是苍白,脸上的血仿佛被抽干了,连双唇都失去了饱满的光泽,像一张没有生命力的白纸。 邵明忠两眼一闭玩脱了,他们惹到了一只穿着小白兔外衣的小怪兽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