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唇妆花了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,“放心,就算我想做什么,也不会在这里。”
哎,好像有哪里不对,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。
却开始想他。
苏简安走到苏媛媛跟前,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招惹我这么多次,我哪一次放过你了?”
陆薄言明显愣了一下,身体似乎也短暂的僵硬了一秒。
陆薄言正好睡醒下来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可以吃饭了。”
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:“什么叫‘是个女法医’?你还是个男法医呢!”
“都这样了还叫没事!”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过了半晌苏简安才放下电话,懵懵的飘进厨房,从冰箱里取出要用到的食材,挽起袖子开始处理起来。
离她这么近陆薄言才发现,苏简安瘦归瘦,但是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。
“谢啦。”
陆薄言的手机轻轻震动,是沈越川发来的短信
昨天,苏简安好像也说了什么这两年里她会尽职尽责。她干脆直接问:“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?”
陆薄言不紧不慢的松开苏简安,骨节分明的长指轻缓暧|昧地抚过她的脸颊:“今晚你太美了,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偏过头看向苏媛媛:“苏小姐,你还要看下去?”陆薄言说着要和她离婚的话,却护着她吻她。她刚从他的行动肯定了他对她感情,却又要从他的话里否定。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苏简安抱着一本侦探小说蹲在床前,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段日子大半个月里,她只见过陆薄言四次。
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:“除非你发我工资。”陆薄言早上说了会来接她下班,她要不要找个借口先避开他?
她被勾得心荡神驰,刹那失神。陆薄言笑着抚了抚她的头发,动作轻柔且有着无法拒绝的宠爱:“唐先生,不如一起吃顿饭,你和我太太叙叙旧?”
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