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吭声，她觉得吴瑞安和妈妈在一唱一和。 “什么意思？”没法在道理上讲明白，就要找缺点，进行人身攻击了？

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没毛病，听在严妍耳朵里，却如同针刺般难受。 “可我爸一点线索还没有……”接下来她该怎么找？

“严妍必须留下来，”程奕鸣冷静的回答，“监控视频没有了，究竟是谁在酒里下毒药，这件事还需要调查。” 他们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防。

吴瑞安连忙冲大卫使了一个眼色。 严妍一愣，“我……”

程奕鸣也睡得够沉，这么大动静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。 “我不是告诉你，我在这儿等你吗？”她冲程奕鸣温柔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