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耸肩：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“就是，你敢挠我不成，你来，你来啊……”

然而，车子刚过一个红灯，“吭哧吭哧”又出问题了。司爷爷不耐的摇头，“我年纪大了，脑子不好用了，你不要为难我。”

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“我得看看，你放弃我给的线索来这里，会有什么收获。”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双眼也在闪闪发光。宫警官在会上说，公司里一定有人对江田的情况也是了解的，但碍于涉案金额巨大，很多人担心火烧到自己身上，所以三缄其口。

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，这是祁家大小姐，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，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？”说着，祁雪纯亮出了手中的平板电脑。

“他爸一方面做着违法和违背道德的事，一方面让欧翔仍塑造自己受人尊重的形象，他背负的东西太多，紧绷的弦迟早断掉。”白唐说道。“祁雪纯？”白唐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