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看着细皮嫩肉粉雕玉琢的小家伙,心里一动:“我可以抱抱她吗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乖。”说着,不动声色地拉了陆薄言一下。
周姨在穆家几十年,哪怕她一直对外宣称自己只是一个佣人,穆家也从来没有让她伤成这样。
她只是看着他,眸底翻涌着什么,滚烫而又热烈,有什么呼之欲出。
她一直觉得,沐沐比同龄的孩子聪明,也懂得更多,甚至为此高兴。
但是,她亲手碰过穆司爵的每一块肌肉啊,触感早已烙印在她的脑海里,想忘都忘不掉好吗!
许佑宁又被噎了一下,不可置信地看向沐沐:“你不是讨厌穆司爵吗?你应该跟我一起骂他啊!你为什么站他那边去了?”
萧芸芸回过头,见是穆司爵,意外了一下,接着看了看时间,说:“两个多小时了。”
“是!”
“不用打了。”沈越川说,“刚刚警卫告诉我,穆七已经回来了,估计是在会所处理事情。”
沈越川明白过来什么,说:“你们也回去吧,我没事了。”
她愣了愣,看向沈越川,旋即扬起唇角,牵着他的手一起回病房。
冬日的凌晨,寒风萧瑟,呼呼从窗外掠过,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。
吃完饭,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个人去楼上书房商量事情,客厅里只剩下苏简安和洛小夕,还有喝酒喝得脸红红的萧芸芸。
小家伙乖乖叫了声:“佑宁阿姨,我在芸芸这里了。”
如果她真的去了另一个世界,就算不能遥遥看着穆司爵和孩子,她也可以安心地长眠。她懒得想下去,拉着沈越川去会所餐厅。
她承认惊喜。昨天从警察局回去后,穆司爵特地交代阿光,要密切注意康瑞城和他身边几个手下的动静。
许佑宁忙忙过来抱起小家伙,但也许是她的怀抱太陌生,相宜不但没有停下来,反而哭得更厉害了。他只是忘不掉当年的仇恨吧,所以他回到国内,又找到了陆薄言。
像他很小的时候偶尔见一次爹地一样,总之就是很幸福。“真相……有点震撼。”苏简安决定先让沈越川做好心理准备,“你确定要我现在告诉你?”
他当然不能真的把记忆卡拿走,可是两手空空回去,康瑞城对她的信任会大打折扣。许佑宁越来越疑惑,然后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逼近,是穆司爵。
沐沐坐在沙发上,哭得撕心裂肺,小腰板都挺不直了。阿光在忍不住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