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将事情经过简单复述了一遍。

牛旗旗脸色微变：“于靖杰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小姐，我觉得你搞错了，”符媛儿挡在程子同前面，“程子同就算来度假，也是我陪着她来，什么时候有你的事情？”

“程子同，”她往他斜放在地板的长腿踢了一下，“程子同，程子同！”

这时，他站起身，一步步朝她走来。

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，感觉气氛有点尴尬，他们熟到这个程度了吗。

“咳咳……”于父脸上掠过一丝尴尬，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……”

程子同冷冷一笑：“你对季森卓的关心，倒是从来毫不掩饰。”

“我自创的。”

“当初她怀孕的时候，还让我摸过她肚子呢，”符妈妈觉得不可思议，“她当时就不怕我看出来是个假肚子吗？”

但她拐了一个弯：“你们把老人家气成那样，还有什么脸面回来！”

这个人虽然长着一张与她儿子一模一样的脸，但她儿子长这么大，从不曾像现在这样。

那辆车正是他今天让人送过去的。

她站在角落里，呆呆看着天空的某一处。

符媛儿走近他，“你只要告诉我，我能做点什么，来阻止这件事情发生？”

在他的视线里，飞机快速起飞，很快融入夜色，不见了踪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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