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说，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子吟在做的那件事，就显得特别血腥。子吟想了想，“好像是姐姐写的一个程序，很厉害的，好多人花很高的价钱要买呢！”

“东西我给你。”忽然，音箱里传出程子同的，这样的声音。“喜欢一个人没有错，但如果你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别人身上，你注定会被辜负。”

“他们会不会喝多啊？”另一个太太加入了两人的谈话，忧心的往饭桌上看了一眼。市中心的房子，看似四通八达极为显眼，但也最容易让人忽略。

“我得到消息，专程来堵程木樱。”程子同回答。她会一直都记得，在她与过去诀别的时候，他的这份陪伴。

他的话像一把刀子，狠狠扎进她的心口。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
符媛儿心头一动，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到了什么，但看得还不太清楚。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