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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夕扫了客厅一圈,指了指落地窗角落的位置:“放那儿吧。”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陆薄言比她大六岁,今年已经三十岁了,经历必然比她丰富也复杂很多,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,他有女朋友……也正常吧。
不公平的是尽管这么“寒酸”,可他看起来还是那么英俊迷人。
苏简安苦笑:“……其实,那个时候我想过的,想你会不会回来看我。我还想,如果见到你的话,我一定抱着你大哭一场。”
“咦?你也会倒时差?”苏简安表示十分惊奇,“我以为你一到英国就会开始工作的。”
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,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,有说有笑,但在二楼的走廊上,又纷纷安静下来。
“你倒是乐观啊,被爆出来我可就惨了……”洛小夕浑然不知,她已经惨了。
苏简安摇摇头,车子又不大,躺下来也躺不开,但疼痛实在难忍,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:“都怪你!”
洛小夕哭着断断续续的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,苏简安听完后愣住了,久久无法反应过来。
因为张玫而吃醋,太掉价了,她拒绝!
洛小夕对着小陈的背影愣愣的“噢”了声。
老奶奶用当地方言说着听起来像是道谢的话,又塞给苏简安两串茶花,苏简安只拿了一串,然后往回走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他的神色那样坦然,眉眼间舒展开的笑意那样愉悦,苏简安不禁想到,陆薄言也许只是不想她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。
言下之意已经不能更明显,洛小夕和沈越川大肆起哄,苏简安的脸本来就已经红了,这么一来,更是红如火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