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
祁雪纯不置可否的笑笑：“钱的问题好说，具体情况等明天我见了司总再说吧。走，我们再去跟其他人聊聊。”

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，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

司俊风不慌不忙的挑眉，“早告诉你，不就看不到你从猴子变成老虎，再变成大熊猫了？“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莫小沫一愣，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，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，“可我觉得，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。”

“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，只要我不点头，他能给你好脸色？”

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，名叫司云。

现在，他的心疼和不舍只会害了她。

祁雪纯也被逗笑了，司奶奶这也算简单的推理啊。

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
程申儿轻哼：“怎么，怕她碰上危险？”
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她登时大怒，一个苍蝇似的人，谁给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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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问问都有些什么任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