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有两个警察混在宾客里！”

“喂，”袁子欣立即拉住他的胳膊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留下来有什么用。”

这个人的力气极大，只捏着他的脖子便将他硬生生拉开，接着一甩，他差点头撞吧台而死……

“他就算死了，我也咒他下十八层地狱。”祁妈回瞪，毫不示弱。

袁子欣轻哼：“明明是无组织无纪律，偏偏你能说得这么清丽脱俗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
严妍垂眸喝下一口热牛奶，忽然胃里一阵难受，忍不住往外呕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警方正在调查。”

化妆师只好继续给她上妆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，“你怎么来了！”

祁雪纯只能说：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
他的解释让祁雪纯心服口服。

这组数字一共8个，有重复，但两人看来看去，也找不出什么规律。

她暗中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不能露出破绽，不能将申儿也卷进这件事里。

“谁要去他家里……”程奕鸣冲他已经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嘀咕。

她期盼的他曾经温和的目光，却在看祁雪纯时才会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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