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也不确定他的猜测是对是错，还是决定先不告诉苏简安，摸了摸她的头，半哄半命令：“睡觉。”
庞太太笑着吓唬儿子：“你趴在那儿才会吵到小弟弟和小妹妹呢。”
唐玉兰想想也是，众口铄金，子虚乌有的事情经过口口相传，很快就能传得煞有介事，就跟她那些牌友传八卦是一个道理。
“一个星期前，你让我盯着萧芸芸，看她会不会去找Henry，她和秦韩就是从那天的第二天开始约会的！哎，你别说，一个单纯漂亮的美少女，一个细皮嫩|肉的美少男，他们在一起，别提多养眼了！我都忍不住多拍了好多照片！你要不要看？”
“你知道我没学过还问！”萧芸芸一边抓着沈越川的手一边说，“老师只教了基本的日常用语啊，矜持是谁？”
唐玉兰和苏简安都不太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，苏韵锦更是直接愣了。
她总算发现了，陆薄言流氓起来，没有最流氓，只有更流氓！
可她刚才那一声“嗯！”，实在是太巧妙，像极了是在回答陆薄言。
“不会吧，你抱小孩的手势是对的啊。”萧芸芸凑过来，摸了摸小相宜的脸，“小家伙，你怎么了？”
沈越川却只当萧芸芸是客套，点点头，转身上楼。
萧芸芸张了张嘴：“秦……”
萧芸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沈越川的声音听起来，竟然格外温柔。
她一个月没出门，整天忙着照顾西遇和相宜，对于最近的流行趋势她是懵的，所以她才需要陆薄言的肯定。
当初，是她变着法子让萧芸芸认识秦韩的，甚至想撮合他们。
苏简安点点头，挽着陆薄言的手离开套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