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耸肩：“当然不知道，因为我是人不是狗。知道的，才会说得这么顺口呢。”

管家微愣：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
严妍一愣，却见他伸手摘眼镜。

符媛儿捡起其中一个，真够沉的，她将牛皮纸打开，渐渐的愣住了。

她要确保她和妈妈会是安全的。

程子同坐直身体，说起这个问题，他很认真：“当天我得到一个消息，符太太不见了，我怕你担心，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
“他打掉了杜明，的确是惊人之举，”吴瑞安却摇头，“但他这一步迈得太大，如果能挺住还好，挺不住的话，就会被它的反作用力吞噬。”

“我知道你是个人才，”杜明接着说，“当年符家摇摇欲坠，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，都是你顶着，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。”

“男朋友？”她脑中灵光一闪。

程奕鸣继续涂药，唇角掠过一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。

“小泉跟你说了什么？”程子同在她身边坐下。

走出咖啡厅，她下意识的回头，却见他还站在原地目送她。

她之所以会等，是因为她手握的证据几乎可以置于家陷入死地。

符媛儿和冒先生从这一个缺口中爬出来。

说完转身离去。

符媛儿也哑然失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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