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脸颊涨红，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老姑父：……

她怎么知道的？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
片刻，司妈来到祁雪纯身边，小声说道：“你去一楼客厅左边的房间，叫奶奶给三叔公打电话。”祁雪纯，我要让你成为司家的耻辱！

“白队，”她神色凝重，“我想提审江田。”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

袁子欣咬唇，“祁雪纯你的问题跟这件案子有关吗？你查我户……”“嘿，你大言不惭，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，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
“我觉得你比我好，你比我漂亮嘴也甜，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，混得开才最重要。”祁雪纯跟她敷衍。“往前一直走，分岔口往左拐，再到分岔口，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。”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