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终于还是招架不住,偏过头看向别处,老实交代道:“听说的。”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,一边哭一边叫他的名字,每一声都充斥着绝望,像一只小兽临危之际的呜咽。
如果穆司爵和康瑞城角色互换,许佑宁提问的对象是康瑞城的话,康瑞城大概会告诉许佑宁,没错,穆司爵丧心病狂地伤害一老人,还伤到了老人家最脆弱的头部。
康瑞城吩咐道:“把昨天替阿宁做检查的医生护士全都接到我们那儿住一段时间,叫人把检查记录销毁,速度要快。”
穆司爵眸底的危险终于慢慢消散,许佑宁知道自己算是度过这一劫了,松了口气,跑进洗手间刷牙。
不过,许佑宁最在意的是,被穆司爵藏在这个地方,她插翅难逃。而且,康瑞城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她被藏在这里吧。
他想象了一下,如果他被人这样铐着手,他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的。
他眯起眼睛:“你的意思是,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时间过得很慢?”
穆司爵“……”
许佑宁眼睛一热,眼泪变魔法似的夺眶而出。
她发誓,以后如果不是有绝对的把握,她再也不和穆司爵比谁更流氓了!
说起来很奇怪,这么被穆司爵压着抱着,明明算不上舒服,她却很快就睡着了,甚至一反往常的浅眠多梦,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。
许佑宁迟迟没有听见穆司爵的声音,以为穆司爵挂电话了,看了眼手机,屏幕上显示通话还在进行。
许佑宁正愤愤然,穆司爵突然伸出手,撩开她左边额角的头发。
今天凌晨,穆司爵和陆薄言已经回到山顶。
穆司爵淡淡的说: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