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并不抱乐观：“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，她不一定会配合你。”

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大少爷不会杀人的……”

“我没吃，我真的没吃……”她急声分辨，“不信你们报警，让警察查一查蛋糕盒上有没有我的指纹！”

片刻，一阵匆急的脚步声响起，司俊风赶来。
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

他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，目光锁定身下人儿，“我现在想好，你得答应我什么了。”

她不了解祁雪纯，破案时的聪明才智，用不到男女感情上。

好片刻，屏风后走出程申儿的身影。

他做过很多份工作，甚至去建筑工地上捆钢筋，不过他只捆了十天，就被奉为工头……整个房产项目都是他养父的，谁敢让少爷干活。

祁雪纯没深问被绑架的事，而是问道：“她出生时，你多大？”

很多年以后，司俊风独自一人时，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她忽地站起来，“我应该感激你。”

“她.妈就是个出来卖的，她要卖去别处卖，搞坏我们学校的规矩就不行！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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