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没有他手里的多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再过一段时间就说不定了。”这些日子，她独自承受的东西太多。

说完，女人快步离去，多看一眼白唐都未曾。然而追出去一看，路上没几个人经过，祁雪纯更是

她转入摆放杂物的几个高大的货架里，扒拉了一阵，提出一个箱子。“茉茉！”不料男人竟然拉住了齐茉茉的另一只手，“你不愿承认我的存在吗？你不是说会跟我一辈子？”

面对两人质疑的目光，六婶痛苦的摇头：“我想劝他不要卖股份，他偏不听。”今天他们大概同样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程奕鸣微微一笑，变魔法似的拿出两包药粉，“早给你准备好了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