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这德性，说你是癞蛤蟆，都侮辱了癞蛤蟆。”秘书朝他呸了一口，这个人渣，她忍他很久了。“他说……和于翎飞没有男女关系。”

穆司神已经不在了，也许是去忙工作了。却见符媛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，严妍愣了一下，这才明白她故意揶揄自己。

小泉疑惑：“这件事跟于律师有关？“符媛儿不由自主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，为未来的某一天开始担忧起来。

他的问话使得要不要回答得这么不假思索，干脆利落。

“如果是女孩呢？”程奕鸣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，“你别去。”

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在敷衍，然而这几个字从她无情的红唇里说出来，竟然能让他得到一丝安慰。一次次，他在梦中惊醒。每每醒来，他便再也睡不着，睁着眼，等到天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