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不能告诉物管经理,如果不是萧芸芸突发奇想要搬过来住,他根本忘了自己在这儿有套房子,更不记得自己委托了物业什么。
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地叫陆薄言。
苏简安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撩到了,红着脸往陆薄言怀里钻。
小家伙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苏简安的话,但乖乖呆在苏简安怀里,一副十分相信苏简安的样子。
随后,两人离开书房,各自回房间。
唐玉兰看着苏简安,很难想象这么年轻的她以后当奶奶的样子。
……
苏简安看着门口的方向,摸了摸心口:“……我竟然有一种惆怅的感觉。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仓皇而逃的背影,一抹笑意慢慢浮上唇角,随后推开书房的门进去。
她把脸埋进陆薄言怀里,声音更小了:“……当我什么都没有说。”
十五年前,因为一时粗心大意,他放过了陆薄言和唐玉兰,才会惹来今天的麻烦。
“嗯!”西遇手轻脚快,蹭蹭蹭朝着苏简安跑过去,拉了拉苏简安的手,“妈妈,外面”
无可否认,跟工作时的手忙脚乱比起来,“自由”有着近乎致命的吸引力。
西遇点点头,表示很想知道。
他在不安和不确定中徘徊了太久,现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