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的，只是不记得了。

祁雪纯收到行程表之后，就猫在司机办公室查看。

看她吃得不多，傅延问：“你的饭量一直这么小？”

“那个女人呢？”她问，“她正在疗养院里受苦，你却有心情来看风景？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“当晚的情形，你能仔细告诉我吗？”

“你怎么有空过来，她最近好点了吗？”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四周，没瞧见他眼底的颤抖和担忧。

是了！

就像刚才，那个嘉宾将她误认为是司总夫人，祁雪纯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如她了么。

“只要能帮到祁姐，我不介意。”谌子心坐进了后排。

“我不介意。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在交际方面我的确比不过你，以后要跟你多学习。”

程申儿点头：“如果我不主动，祁雪川怎么敢……”

“姐，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
章非云没有出声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，他眼里的眸光随之忽明忽暗，令人琢磨不透。

“不然你以为呢？”他轻拍她的脸，“少点有颜色的思想，心要正。”

司俊风眸光微颤，“我……还要在里面待几天……”

“结婚只代表，你当时愿意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，但人是会变的。”傅延没所谓，“如果你发现我比司俊风更好，他应该放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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