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？”
她紧抿唇角，“路医生，我知道你很想让我接受新的治疗方案，其实我是愿意的，但我必须考虑家人的感受。”
今天他一直说没诚意，要高家人出面。
“我这就去警局了。”他从餐桌边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冯佳忍不住浑身发抖，她不敢想象后果。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？”他一摊手，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，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？”
投影幕布滚动下来，出现了程家别墅的地形图。
他忽然想到，祁雪纯既然在玩手机，不一定能听到外面的动静。
温泉池边上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，偶尔飘落几片叶子，风景美得像画。
“你后来又帮我求情了吧。”
“司俊风，你现在应该心情不错吧。”她问。
“司总……祁雪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他既然没跟别人了断，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话，我真的有那么差劲，只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吗……”
他担心自己又被紫外线探照一遍，夺门而出。
她瞪着疲惫的双眼，很累但睡不着。
“你吃吧，”谌子心笑道，“一盘羊肉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