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他身子就动了，直直的朝她压过来……“是啊，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，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，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？”小路感慨，“说到底，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。”

他双手紧捏拳头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，是真的非常生气了。她波澜不惊：“司俊风，你没完成承诺，我们的交易仍在。”

她回想起今天午后发生的事。白唐汗，就这酒量，怎么不悠着点喝。
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“莫小沫，你会找到一个人，把你当成最美好的存在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因为爸妈都那么着急……
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