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当!”身后的铁门猛地被关上。
程子同也盯住她:“你究竟是哪边的?”
符媛儿微微一笑,默认了她的话。
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不是有句话叫做,男人对顺从自己的女人不会有太多兴趣么。
“我想单独跟你谈一谈,我现在在住院大楼。”
透过车窗,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他放下了电话,来到窗户前,久久注视着程子同离去的方向。
“程子同,你要跟我离婚吗?”她问。
“干嘛说客气话,”她微笑着,“你能来捧场,我荣幸还来不及。”
欢喜他一直都在主动,又埋怨他对她解释得太少,其实有些事,只要他一两句解释的话就可以平息。
其实挺可怜的一个姑娘。
现在,她应该是处于愈合阶段。
她说来云淡风轻,但当时一定是紧张万分。
她随手抓起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往身上擦,擦着擦着感觉不太对劲了,她抬起头来,发现自己是将他的衬衫扯开了……
她来到妈妈的床前坐下,看着妈妈平静的熟睡的脸,她有很多话想说,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