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，没多久又清醒了。那个女人看着跟以前她见着的，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。

“好吧，”符媛儿只能退而求其次，“你自己不动手，你教我怎么做，我来动手。”“颜总，我知道我不该干涉你的事情，但是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既然是老太太发话，她们也都出去了。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一边开车，一边播放着录音。“到时候你可以拿到你想要的，他们再用我来威胁你怎么办？”

回到玻璃房的沙发上，她平静的躺下来，很快就沉沉睡去。之后直到睡觉，他都没怎么再说话。

她收敛心神，快速在他手机中搜索。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，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，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