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闭双眼，满足的靠上浴缸，用手机播放着钢琴曲《秋日私语》。

符媛儿说干脆只给她烤羊肉好了。

小泉不是很明白，“程总，你要促成他们的合作吗？”

“嗯。你刚刚那两杯酒喝得有些猛了，回去好好休息休息。”陈旭的话颇有一副长者的姿态。

这种卡在C市，她们一年也就见个两三次吧。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你对子吟的偏袒……”
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两个妈妈在电梯前等待，见符媛儿和季森卓出来，符妈妈疑惑的问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

“颜总，颜总。”

但她马上就会明白，对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，你永远也不能再相信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。

“你啊，”符妈妈摇摇头，“平常不是和子同水火不容吗，怎么这种事上那么迁就他？”

“我可以啊，”她将锅往子吟身上甩，“但不知道子吟愿不愿意？”

按道理她犯不着，程子同外面那么多女人呢，她想要吃醋，哪里轮得着子吟。

他电话都没挂断，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，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。

但今晚，她得跟上前去。

比如子吟手里有什么砝码，逼着程子同对她做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