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，司俊风来到她身边，“你坐在这里干什么？”他问。“司俊风，你再这么说话，我不理你了。”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，”祁父追问，“你表个态，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“我了解到，宿舍里的女生里，你是头儿。”“你查到什么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再看了衣服口袋，里面也什么都没有。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他现在要做的，就是稳住程申儿。他的面子的确很大，司家在外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，包括司俊风和他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