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生气,主人对待来家里的客人,怎么会生气。
挂断电话,祁雪纯冲白唐抬起下巴,“白队,我的计划没什么问题吧。”
会客室的门被关上。
“就是聘礼,”祁妈接着说,“这只是其中一件,还有很多,都是珠宝首饰,放在你的房间,这是司俊风的意思,取意‘如珠如宝’。”
“滴滴!”突如其来的喇叭声令祁雪纯心头一震,手机“吧嗒”掉在了地上。
喝完热乎乎的玉米汁,确定了司云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……没几个人会在自己的私密卧室里放摄像头吧,线索中断了。
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,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。
白唐点头,“有时候,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,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她以为程申儿会帮她挡一挡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,可又能怎么样呢,她还是惹不起程申儿啊。
“那你就不怕得罪我?”祁雪纯反问。
她想挣扎,无奈他的双手铁箍一般紧抓着她的腰。
某种可怕的念头顿时涌上众人心头,他们看向蒋文的目光变得诧异和惊恐。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当时两人都是十岁出头的孩子,能发生什么事?
江田只可能在船上,或者在A市。
短短十几秒钟的功夫,司俊风的思绪已经转了好几个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