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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“你是谁?”康瑞城的目光里只剩下凌厉。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洛小夕看着觉得好玩,跃跃欲试,却不料被方正踢到了,她的鞋跟太高,一时重心不稳就跌到了地上。
她满心期待的尝了一口,味道果然不输给苏简安熬出来的,甚至能跟A市最正宗的那家西关粥店有的一拼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腹诽:谁规定只能喜欢身边的异性的?
康瑞城却面不改色,“哟呵”了一声,“哪位?想上演英雄救美?”
“不用。”洛小夕拎出一条长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,“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。”
本来苏亦承是这么打算的,但他还是洛小夕父亲的那番话扰乱了心,烦躁的掐了掐眉心:“先回家。”
有那么两秒,苏简安的大脑里空白一片,感觉像在听别人的故事。
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:“就是替我出气的人惹我生气的。”
风急雨大,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,头发也滴着水,但他全然不顾,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,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,疾驰向前。
陆薄言再不出去的话,她的脸就要爆炸了。
外面跟她一起训练的女孩子被她的哭声吓了一跳,纷纷从健身器材上下来,问Candy:“小夕怎么了?”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
陆薄言说:“它放在最外面,拿起来容易,所以利用率也最高。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