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电梯,穆司爵正好碰上来给陆薄言送完文件的沈越川。
失去父母的时候,她年龄还小,听到大人说她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,她只知道难过,难过得近乎窒息。
许佑宁呵呵呵的笑了几声:“说得好像我不找死你就会放过我一样!”
“有点事,在山顶的会所和司爵商量。”
阿光隔一天就会送一些水果过来,极少重样,说是穆司爵特地让人送过来的进口水果。
“……”这是在诅咒他生病?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紧闭的房门,默默的曲了曲手指。
又做了个白灼菜心,煎了几个荷包蛋,用金针菇和瘦肉煮了个简陋的汤,前后磕磕碰碰一个多小时,许佑宁总算把三菜一汤端进了病房。
“可是什么?”沈越川追问许佑宁。
许佑宁坐起来,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沙发上的那抹人影
许佑宁不想承认自己吃醋了,迈着大步走进办公室。
她朝着穆司爵做了个气人的表情,转身跑上楼,到了楼梯中间又停下来,回头看着穆司爵:“还有,诅咒人是不好的,杨珊珊如果真的一路顺风坠机了,你的杨叔叔会很难过。”
第一次她睁着无辜的眼睛,不好意思说自己饿了,但后来,不用她开口,只消一个眼神,陆薄言就会下楼去帮她把宵夜端上来。
“没什么。”许佑宁牵了牵唇角,“阿光,你很幸运。”
而经过陆薄言这么一提醒,她立刻就感觉到腰酸腿软了,点点头,乖乖跟着陆薄言下去。
苏简安和陆薄言心有灵犀,问出了同样的问题:“佑宁,你和司爵是不是吵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