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故意要和谁过不去,我只是要揪出她的真面目!”她为自己分辩。 她先将他扶好,靠椅子坐好了,再脱下自己的外衣,然后拿出纸巾给他擦嘴……
“是啊,终于承认了,如果不是一张结婚证的束缚,你应该早就跑到他怀里感动得大哭了吧。”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,他是这么讨厌的!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,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 他找什么借口都没有意义,只能问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她担心的是,将他扯进来的话,他和程子同迟早针锋相对剑拔弩张。 子吟不明白,她得明白啊。
“啪!”一记响亮的耳光。 她只会得到一笔酬金,收益权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