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宜听见妈妈的声音，扭过头看了妈妈一眼，歪了歪脑袋，接着把牛奶递给陆薄言，用萌萌的小奶音说：“爸爸，奶奶”许佑宁虽然已经脱离那个环境很久了，但是，她的经验和记忆还在。

她从来都没有意识到，她的一时兴起，对穆司爵来说，可能是一个很大的考验。“没什么，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，随便聊聊。”苏简安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，问道，“你今天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“有。”穆司爵不假思索，“手术的时候，如果只能在孩子和佑宁之间选一个，我选佑宁。你们不需要出来向我确认，直接做手术。”众人沉默了好一会，不知道是谁壮着胆子问：“阿杰，如果光哥和米娜真的在一起了……你会怎么样？”

佑宁……会变成植物人吗？穆司爵的手倏地收紧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，依然维持着一贯的样子。

叶落看着许佑宁要笑不笑的样子，也不等许佑宁回答了，直接拖着许佑宁进了电梯。苏简安忙问：“康瑞城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”

穆司爵掐着最后一丝希望，叫了许佑宁一声，希望她可以睁开眼睛，笑着问他怎么了。他们或许可以从许佑宁身上挖出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