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很有兴趣。”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眼睛,“不过,我愿意。”
不等宋季青说什么,叶落就拉着许佑宁气呼呼地走了。
陆薄言笃定地点点头:“有。”
陆薄言不置可否,游刃有余地应付着记者:“这里面有一些特殊原因,我暂时不方便公开,抱歉。”他不给记者追问的机会,直接点名另一个记者,“下一个问题。”
穆司爵总算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。
陆薄言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动,慢慢地,那些蚂蚁爬进了他的骨髓深处,啃食着他的灵魂。
安慰人什么的,那都是温柔贤淑的女孩干的事。
穆司爵挑了挑眉:“什么问题?”
“嗯。”穆司爵淡淡的说,“我记得你学过德语,水平翻译这份文件绰绰有余。”
“刚才那个小女孩”许佑宁说,“我问过护士了,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,现在情况很危险,如果不小心看护,可能一转眼人就没有了。难得的是,她很乐观。”
她坐在副驾座上,笑容安宁,显得格外恬静。和以前那个脾气火爆、动不动就开打开杀的许佑宁判若两人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继续沉默。
苏简安不盛气凌人,语气里也没有任何命令的成分。
眼前这个高寒西装革履,一副精英的派头,一看就是在优渥的环境下、良好的家教中长大的孩子。
那些日子里,许佑宁感受到的无助,不会比他现在感受到的少。
或许,穆司爵说得对,这是宋季青和叶落之间的问题,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,只有叶落和宋季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