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披着一块毛毯坐在欧式古典沙发上,拿着电话边喝茶边问:“老徐,薄言和简安两个人,怎么样?”
“嘶”冰冰的感觉袭来,苏简安脸上一阵痛感稍纵即逝,她躺着打量起了陆薄言。
陆薄言把她带出医院,却不急着吩咐司机开车,反而问她:“想吃什么?”
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换做以前,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吧?
黑色的机子搁在床头柜上,竟然是关机的状态,她没有关机啊。
陆薄言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:“那你还想跑?”
“我不挑食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吧?不用叫厨师了,我去熬粥,海鲜粥?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
她欣慰又满足地把陆薄言的那屉小笼包拖到自己面前来,逐个解决。
“累不累?”陆薄言接过苏简安的球拍递给球童,正好有人把矿泉水送过来,他拧开一瓶递给苏简安,“陆太太,你的球技让我很意外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他悄悄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说,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
熟悉的味道成了引线,像墨水在宣纸上洇开,他突然想起很多事情来,想起年轻稚嫩的洛小夕,想起她执着的目光,想起很多关于她的种种……(未完待续)
她把装药和装蜜饯的碗碟拿回厨房,开了冰箱找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