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上下扫了沈越川一圈：“有些事，就是天黑才能做的。”“好！”王虎送上自己的手机，又突然想起什么，“对了，密码是……”

“熬夜本来就会变丑，还会有黑眼圈。”萧芸芸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嫉妒恨，“所以我嫉妒你！”“在酒店了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中透出一抹倦意，“找借口给你打电话，躲一下酒。”

……她坚持倒追苏亦承十几年，所以很明白不管是爱还是恨一个人，说停就停是不大可能的，除非发生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，直接改变了这个人的生活观。
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又突然觉得太安静了，找了个话题：“我以为你回去了，你……”最终，是老教授打破沉默：“沈先生，我希望可以跟你谈一谈。”

虽然还是只是实习生，但是早在医学院的时候，她就已经下过医院见习，就算没有丰富的经验，她也有扎实的理论基础。“芸芸，你别哭，先跟着越川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有所缓和，但谁都听得出来，这种温和只是给萧芸芸的。

“没兴趣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冷若冰霜，说完，他挣脱苏韵锦的手，径直往门外走去。很快地，第一阵寒风吹来，十二月的时候，纽约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