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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妈笑道：“你说得对，你现在比舅妈有钱多了。”
“等警察来了，我们就知道了。”欧翔淡声说道。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危险过去，身后的人松开了她，低声道：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，下楼从酒店侧门离开。”
“我……”
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
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他的胳膊血流如注。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司俊风说着，目光朝这边看来。
欧飞哭嚎着过来了。
祁雪纯反而冷静下来，司俊风这么做，一定有他的目的。
祁雪纯已经听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，虽然侦查是她的特长没错，但也要看她是不是愿意呢。
“妈，这是谁送给你的？”她很惊讶。
就她的穿着打扮，混在那些女人中间，连灰姑娘也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