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，嗯……好吧，她承认自己是为了甩掉跟踪她的人，临时决定过来的。

“讨厌！”她忍不住娇嗔一句。

闻言，季森卓心底倒是生出了一丝认同。

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？”她问。

符妈妈是铁了心了

符媛儿甩开脸不看他，抬腿朝前走去，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。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气到语塞。

这下秘书更确定了，“程总电话不离身的，他肯定还在公司。”

她的病情早已好转，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，在7年前的检查报告上就注明了这件事。

符妈妈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，“另外，你要给子吟道歉。”

直觉告诉符媛儿，千万不要去追寻这个答案，千万不要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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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，母女俩聊个天，弄得像特务街头似的。
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她在躺椅上躺下来，沉沉闭上了双眼。

她微微一笑，很给面子的放下了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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