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你会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人的。”符媛儿拍拍她的肩。

她从后门走出公司，这里只有很少的内部员工知道，专门用来躲偷拍的。

她给程朵朵打去了电话，但已经没人接听了。

片刻，助理回到程奕鸣身边。

程家人挂断了电话，重新回到客厅。

地上是被摔碎的一支鱼竿，程奕鸣送的，严爸曾经爱不释手的那个。

这时，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说话声，听着有些耳熟。

临睡前，她敷着面膜回复符媛儿的消息，已经见了于思睿，可人家的嘴比钢铁还硬，根本撬不开。

严妍不禁语塞。

符媛儿瞪回去，“于翎飞，你……”

严妍假装不知道，继续说道：“今天我难得提前收工，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”

“谢谢你，瑞安。”她对他微微一笑，真诚的。

“你想让我做你的情人是不是？”她抬起双眼，“你准备怎么分配你的时间？一三五归我，还是二四六归她？”

严妍，一切都结束了……然而，最清晰的，还是他曾经说过的这句话。

“你是谁？”于父眼底浮现一道冷光。

女人笑道：“家长不让进幼儿园，我去了也不能跟朵朵说话，还不如在这里等着。”

偷吃自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