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因是囡囡所在的幼儿园的园长欠了一大笔外债,想要将幼儿园卖掉。
程朵朵转头问李婶:“我表叔去哪里了?”
更何况,后天是他的生日……她从心底想陪他过这个生日。
李婶想了想,却点了点头,“对,他把白警官叫来,是为了吓唬傅云。”
她还以为他会忘了这茬,看来细心也不都是好的。
“对今天的结果你还满意吗?”熟悉的男声在身边响起。
“你知道表叔的电话号码吗?”她问。
“我的底线是,我的女人和孩子不能离开超过七天。”
严妍坐着出租车围着C市绕了大半圈,对车窗外的美景没有任何兴趣。
“其实很可怜,是不是?”话说间,白唐的眸光也变得很远,很远,仿佛已经穿透人群,看向了遥远的远方……
想到这里,她冷静下来,不搭理病人,只管注射药水。
严爸已经处理了伤口,问题不大,但整张脸四处张贴纱布,像打了几块补丁。
闻言连严妍都愣了,究竟谁是客户啊?
“如果真是这样,”她摇头,“那我更得上去了,我不能让我爸有事!”
见她完好归来,李婶既着急又欣慰,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秦老师一愣,悬空的拳头渐渐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