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头大学教授和女学生
她可能有点贪心，如果知道这份温柔不是专属的，她就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了。
“你们回去吧，谢谢，告诉爷爷我没事。”她和他们道别。
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，但出来的时候，他没给她结婚证啊。
仿佛他不屑于跟她一起。
她听人提过，全国起码有五百家以上，而且全部是直营店。
他没出声。
她问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发出这种柔软的恳求……
“向程总证明，我们的确有威胁他的资本。”程奕鸣冷笑着说道。
里面已经响起舞曲。
但这有什么用，程奕鸣的这句话已经烙印在了符媛儿的心里。
嗯，她应该问，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。
“子卿，非得现在讨论这件事？”程奕鸣冷声问。
他假装不知道，让子吟帮忙找“黑手”，就是想看看子吟怎么圆。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一边开车，一边播放着录音。